陈思总算放心坐下，心里琢么着狗子也算自家成员，这样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
    真的，他的领土，一只虫子都不能浪费。

    一张饼下肚，陈思砸了咂嘴，又拿起一张。

    狗子们也吃饱了，小狗们靠在母亲的怀中，腆着圆溜溜的肚子熟睡。

    陈思从山洞找来一把自行车辐条。

    “乖，你请我吃馅饼，我请你吃烤串。”

    被磨尖的辐条此时显得相当锋利，陈思手疾眼快，一只只蝼蛄都被穿在签子上，发出滋滋响声，不时还有绿色汁液落下。

    足足二十串。

    陈思确认自己没有生吃的勇气，就算弄熟吃也必须为之增加仪式感。

    每支签子上穿上六只，不多不少，工工整整，陈思眉宇间都带着五星饭店后厨的严谨和欣赏。

    陈晓乖适时地递上几只酸果子，捏出汁水浇在蝼蛄上。

    陈思捋了下不存在的衣袖：“这相当于去腥味的柠檬汁。”

    “啊！差点忘了，我今天还真的发现几株柠檬草。柠檬草不仅能防蚊，还是很好的调料呢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这个我倒是知道，冬阴功汤里面主要调料就是柠檬草。”

    “冬什么……”陈晓乖说着，从包袱翻出柠檬草递上来。

    “咱们小火慢烤，把里面的汁水都烤干……”

    陈思细心地翻转碳火上的烤串，就像高考毕业聚会烤肉那样聚精会神。

    陈晓乖在一旁，将几根已经变硬变老的蕨菜放在火上慢慢烤着，就算不能当菜吃，撒上点盐当零食磨牙还是很不错的。

    蕨菜变硬变脆。

    陈思要来蕨菜，细心捏成碎末，洒在已经飘出香气的蝼蛄串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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